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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萧月白不可思议地看向和颂,憨蠢的和大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鸡贼了?瞬间明白过来,“你先前说是去更衣,其实就是为了给我下套?你好阴险!”
“哈,我阴险?”和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到底是谁偷东西啊?是我叫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偷的吗?”
“你明知道,我自小就最爱吃酒酿樱桃。”萧月白越说越没底气,声音小了下来。
今日之事确是和颂故意的,就是想抓了萧月白的现行,趁机刁难他。但见到萧月白眼角耷了下去委屈的样子,又有些不忍,一口喝了那杯他给萧月白倒的茶,梗着脖子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说完就被桌上那方帕子吸引了去,只见那帕子上绣了一朵粉色的梅,一只蝴蝶落在花蕊上,景物不合时宜且针脚粗陋,一看就是一位不擅女红的一针一线绣上去的——姑娘家的东西。
“这东西,是你的?”
萧月白赌气道:“若不是也在你房里偷的?”
那是他为了多拿些糕点,专门在秀儿那里拿的。
“好得很。”和颂点点头,起身朝着窗边的笔洗走去,嘴里算着每一笔账,“蜜酿无花果两颗,酒酿樱桃四颗,板栗糕一块,蠢狗吃了我两块猪油糕,绢子里还有七块……一共要打十六下。”
“你真要叫他们打我?”萧月白缩了缩袖子,有些胆怵,府里那些兵各个体格健硕,自己这副一身伤病的残躯,十六军棍打下来,不死也残。
和颂手里拿了根鸡毛掸子走回来:“不,本将军亲自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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