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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月新月之际,既明入睡之际,都会在梦中来到纳比墓园。不到天明,又会莫名其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。如今已有四年。
既明再一次到的时候,博尔索席地而坐,手边散落着几本书。
既明像小鸟一样扑棱了过去,她自觉坐到了博尔索旁边。得到博尔索的示意后,她翻了翻那些书。
既明长长地叹息:“又是这些书,博尔索。你难道就没有些别的爱好了吗?”她泄愤似的使劲敲了敲它们,然后又扔回博尔索的怀里。
博尔索从善如流地接住:“那就不看书了,看星星吧。”
然而天上月亮的光芒太盛,以至遮掩了月光。既明仰头看着看着,她觉得有些困了,就靠在男人的肩上,意识朦朦胧胧,好像飘在云端。
既明用余光看到了博尔索打开的书页。那是特洛伊的故事,赫卡帕怀着孩子正在做梦。
……啊……我们都在做梦……
既明天马行空地想着,此刻奇异得与书中人的某些经历产生共鸣。
然后呢……接下来该干什么了?想起来了……该是……
“神谕了……”女孩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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